几个回合下来,父母便败下阵来,默许了这一切。
可眼下,自己不顾一切争取到的一切,就要马上葬送在自己执念导致的错误中,真是成也执念,败也执念。
即便高兰心里难受,可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,让她在有人来找丈夫的时候,会不自觉的悄悄躲到离客厅最近的卧室,听他们都说些什么,估计丈夫出去会不会有危险。
她刚躲进房间,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,以及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嘿嘿,黑哥,要不我就不进去了,我过来只是受人所托,让你过去有事相谈。”
“进来吧!”老黑声音淡淡的说。
李立没办法,他只得脱掉鞋子,跟着老黑进到客厅,然后有些紧张的坐在沙发上。
他心里也从刚才老黑非要他上来说时,就开始七上八下,在上个二楼的时间想了至少一百套说词,最后还是觉得直接搬出于兵,比较靠谱。
老黑给他倒了杯水,像是闲聊一样的问。
“受谁所托?”
“他说我告诉你‘昨天巷子里的那个人’你就会知道,”李立为了掩饰紧张,赶紧喝了口杯里的水,没注意是热水,烫的下一秒就喷了出来,再喷水的时候,他发现老黑特别难得的紧张了一下,因为他看见老黑抓水杯的手,有意识的紧了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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