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回来了,”这几天因为母亲老毛病复发,朱宗山一直守在老宅,平时妈妈腿脚也不利索,一般都会在房间里,这会儿朱宗山却没在房间里看见人。
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妈妈打个电话,刚想拨出去,突然有如一道闪电劈中且照亮了他混乱的记忆,让他想起一件事,一件他怎么都不该忘记的事。
“今天是父亲的三周年忌日,我这猪脑子……”
朱宗山揣回手机,飞快的出门开车去不远的祭祀用品店买了祭品,接着马不停蹄的开车来到朱家祖坟,大老远就看见一个拄着拐杖孤单的身影。
听见车声,身影缓慢的转过头。
“妈,对不起妈,我差点忘了,知道我怕神经比较大条随我爸,您也该提醒我一下,您这腿脚不好,万一磕了拌了我该怎么办,”朱宗山边拿东西边有些抱怨的说。
朱妈妈淡淡的笑一下,没有说话,视线又转回到墓碑上。
墓碑上是位年纪看起来只有五十岁左右,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,但脸色很差的中年人,按理说这个年纪应该正值壮年,现在却带着对妻儿的无限眷念永远躺在了地下。
朱宗山小心翼翼的摆好祭品、焚了火纸、点了香烛、放了鞭炮等一些必走流程,声音有些悲沧的说:“爸,我和妈来看您了,不知道您在那边过的还好吗?要是需要点什么记得托梦告诉我,我一定给您准备,别看以前,我老跟您顶嘴,其实我真的好想您。”
他跪在那里给父亲倒了一杯酒,继续说:“就是有件事您别怪我,妈的老寒腿又发作了,以前都是您在悉心照顾,这下您不在了,我肯定没您做的好,有什么经验之谈您托梦的时候也记得给我点提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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