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，此玉化身传国玉玺，上篆‘受命于天，既寿永昌！’我殷郊，不受天命，不拘天道，一旦成为人族之主，一统天下，则人道统天！”
殷郊大喝一声，将周身全部法力，全部涌出，凝练亿万道精血纹路，化作了八个字。
“圣皇敕令，人道统天！”
字出，音出，九重云天，紫霄宫内，那一块巨大无比的黑色天碑，再次发出一声脆响，那道裂纹又加重了几分。
而在紫霄宫内，女娲四周环绕着封神五圣，正为其疗伤。
听闻这道裂声，脸色再度难看一番。
坐在紫霄宫天道之位上的鸿钧也更加虚幻，摇了摇头，“毫无端倪。那一方天地，正如女娲所述，不入此方世界命数天理。像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，吞噬了一切因果。那二人，只要在那一方天地之中，就无法推算出任何信息。”
“女娲，还是想不起吗？”元始天尊问道。
女娲缓缓睁开眼睛，点了点头。
圣人的记忆契合天道，永远不会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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