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到了陛下，和陛下身后的几位.....娘娘。”
比干开口说道，生有七巧玲珑心，对于几人的身份，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猜测到。
“恩？”
殷郊沉吟。
看到？
是看到了眼前，还是看到了过往。
“那是一片混乱的天地，我的身份，也不是如今人族之身，仿佛一颗擎苍的古木，天地之间，为我独尊。而那场大战之中，我看到陛下出手，看到几位娘娘被护持在一方大鼎之内。”
比干继续说道。
而说道这里，殷郊的眸子之中，郑然迸发出一道冷气。
因为比干所说，和当日所发生的分毫不差。
而他身后的玄女，在此刻更是握紧了双拳。当日苍柏之身，害殷郊险些陨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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