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不过本来有这打算。现在，不想了。”
九天玄女说道，然后就有了想要离去的样子。
殷郊轻笑，已然猜测到九天玄女的心思。如今这个时代，普天之下，除却昊天和妖族羲和坐成夫妻，人族之中，甚至三界，都不曾有嫁娶一说。
这份功德属于庖牺，殷郊自然不会去触碰。
此行的任务，他只是做一个幕后推手，然后闷声发大财。
所以此刻见玄女要走，当即说道：
“玄女，方才之事。本师心中有数，不过如今。吾心中有撼，空有帝师之名，却未曾教导出人族一帝，实在是无心多做其它。”
殷郊沉声说道，脸上闪过一道肃容，甚至挂着一分遗憾，乃至是几分伤感。
九天玄女木然之间转过头，神情有些复杂，似乎是有些事情想说，却又不能开口。
沉吟之后，玄女郑重开口：
“我帮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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