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郊的狂暴虽然让他心中难以忍受,但此时却不敢轻易出手:
“鲲鹏,本道无意与你为难。我所来,乃是询问眼前这位帝师,为何无故杀我阐教弟子?”
燃灯话锋一转,直接将苗头转向殷郊,根本不给鲲鹏出手的机会。
殷郊脸色不变,悍然坐在道场的主位之前,目光缓缓迎向了燃灯,淡淡道:
“你是为他们讨还公道的?”
殷郊的声音,出奇的平淡,根本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,好似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。
“正是,我阐教乃是圣人门下,广成子三人更是我阐教之中地佼佼者,如今不明不白被道友斩杀,终归是要给一个交代。”
燃灯义愤填膺,说起广成子三人的身死,他心中就是悲痛,这些都是阐教的精英,是阐教立足天下的根本,但如今却不明不白就已经身死道消,让他心中如何平定。
“哦,也是。以你阐教如今,广成子三人身为二代弟子,的确应该算是出类拔萃。不过,那又如何?犯我道场者,不管是谁,杀无赦!”
殷郊再说道,目光之中已经迸发杀意。
“你……黄口小儿,不知从哪里学来些许微末道行,私开道场也就罢了,竟然如此狂妄,生杀我阐教之人,天地之大,无你容身之所。你若就此自裁,本道也不为难与你。否则,今日定与你论道生死!”
燃灯气急,殷郊的话字字诛心,已经是在赤裸裸打阐教的脸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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