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汉听到很是高兴地端起酒盏喝了一口,喊道:“那是当然,现在去山东你根本不用怕贼犯。不过,你到是要小心官兵!”
瘦小汉子说道:“小心官兵?难道山东那边的官兵收例行钱很重?”
粗汉喊道:“是啊!自从山东没有贼犯,往来的商贩多了,那些官兵收的也厉害,连进出城门都要收人头税。不用担心贼寇,却是要担心官兵,什么世道?”
瘦小的汉子叹气,一口气将里的酒喝尽,说:“怕贼寇,怕官兵,怕苛捐杂税,像我们这些老百姓想赚点小钱都难!”
粗汉也端起酒盏喝光,喊道:“好了,不说这些烦心事了。贤弟啊,我跟你说近来山东可是发生了一间大事!”
瘦小汉子听到,好奇地喊道:“发生了什么大事,张大哥你就不要卖关子了!”
粗汉小心地看了看四周,然后才放轻了声音说道:“高俅派人动了柴家!”
他放轻了声音,但他不知道的是就算反轻了声音,他的声音还是能让四周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瘦小汉子听到迷惑地说:“柴家?那个柴家?”
粗汉没好气地说:“还有哪个,当然是沧州的后周世宗的柴家了!”
正在喝酒的方腊、方杰听到,顿时放下了酒碗,耳朵都竖了起来。
瘦小汉子惊讶的喊道:“什么??沧州的柴家!他们不是有太祖皇帝御赐丹书铁券,那高俅竟然那么大胆敢动柴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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