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知州忙说道:“这件事下官一收了梁府虞候的状子,就立马差缉捕的公差抓拿贼寇,只是至今未见踪迹。前日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来,又经着仰尉司并缉捕观察,杖限跟捉,未曾得获。若有些动静消息,下官亲到相府回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管家昂着头说道:“大人,临行时太师亲自分付,限大人在十日捉拿贼寇差人押解送去东京。若十日内还抓不到贼寇,大人自个就要丢官流放去沙门岛了。这十日小人就在州衙里宿歇,大人什么时候抓住贼寇,小的就什么时候回去。大人若是不信的话,请看太师府里行来的钧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阳知州忙接过看了,心里更加愁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年流年不利,怎么就让我遇上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那帮贼匪咋就吃了豹子胆,敢去打劫太师贺礼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太师的管家就在衙门盯着,叫我怎么敢随便抓个人顶罪去糊弄太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阳知州没办法只能当着李管家的面升堂,把差遣去扑抓的衙役班头、兵马都头都一干人都喊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阳知州朝兵马都头问道:“前些日子太师生辰纲被劫,那贼寇擒拿到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兵马都头忙回答说:“回大人,擒拿贼寇却是小人的职责。只是现在案情还没有勘破,小人也不知道该去抓谁。只要一查清贼寇,小人不敢惜身,立马就点齐兵马去擒拿贼寇!”

        安阳知州哼了一声,看向衙役班头,问道:“生辰纲一案你查出来是谁干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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