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法正只是低着头,不说话。
“唉,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。由于法正的母亲当年难产离世,以至于我总觉得对孩子有所亏欠。每次见到他,总会想起与亡妻的浓情蜜意。”
蒲厉叹了口气,充满自责。
若不是这次实在没了办法,要找楚风帮忙,他也不会把这些家事宣扬出来。
“难道宗主平日里对法正师兄很是溺爱?我看法正师兄为人刚正,行事极有原则,说明家教非常好。”楚风忍不住插嘴道。
“我担心儿子不学好,对不住亡妻,更是望子成龙心切,所以对他管教得极严。这也造成了他性格内向,不爱多言,不喜欢与人打交道。以至于年纪不小,却一直没有找到心仪的姑娘。”
蒲厉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,竟然反其道而行,对儿子不但没有任何宠溺,反而管教更严。
怪不得蒲法正给人的感觉有些木纳。
凡事过之则不及。
太过溺爱或者管教太严,都对孩子不好。
蒲厉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“说来也是缘分,吾儿在丹州分脉一直没有找到心仪的女孩。没想到进了总脉后,竟然与一个外门女弟子好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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