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说到一边,就发现她脸色有点难看,大概是想到那个洞,又从那个洞想到那本小黄书吧,所以我一提起,就好像戳到她的痛楚一样,一下子脸色就特别地难看,然后又叉着不愿意跟我说话了。
哎,又以为我在调戏她。
女人呐,都是小气量的生物,我调戏你有什么用?
看来我这变态的罪名,在她心里算是坐实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,也没用,干脆我也就跟着闭嘴了。
只是没想到这里刚入夜就有野兽,毕竟是野外,当时我跟胖子都没想到这一块去,今天也算是见识了,以后就知道要小心了。
我总算是知道以前的人为什么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了,以前的条件,那么多野兽,大晚上还在外面瞎逛,可是要被吃掉的!
这次也算是走了狗屎运才能逃掉了。
我们休息完了之后,才坐在了沙发上,我心里面担心,又在客厅的那扇窗那里看了一眼,发现那些东西都蹲在了院子外面,黑色的夜空下十几对绿幽幽的眼睛死盯着这座房子,好像在守着猎物一样。
我心里想估计没那么容易就走的,这些狼的尿性都是一样,反正一时半会不会走,就是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时候,该不会今晚又得在这客厅里叠罗汉睡?
那就有点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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