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切都不存在,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。
严谨而严肃,让人以为自己是在白日做梦。
我们腾地一下子都爬了起来,都忍不住往后退,这些家伙,怎么一下子都散开了,好好地遵守岗位了呢?
刚刚不是在围在一起,跟我们斗得你死我活的吗?
这下肯定跟老鼠见了猫,学生见了老师了一样?
一下子恭恭敬敬地站着?
简约的五官看起来人畜无害,圆滚滚的身材,只能看见雕刻出来的简略线条,确实很难相信。
这样俄罗斯套娃一般的石像,也会长出手臂,发出那样恐怖的攻击。
我摸着手臂上的擦伤,背后因为磨过石板,还有点热热的,可是怎么天一亮,一瞬间都变样了呢?
我们三个人像土包子一样,围观着这个地方,中间一座高大的雕像,也仿佛很友善。
我摸着伤口,一边来回走,问他们:“你们可别告诉我,这都是我的幻觉啊?”
斗下久了,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,有时候,确实分不清真假,也不知道,是不是只有我分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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