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看什么看,放手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子没得法子,怕一会两个人又打起来了,就气呼呼地说道:“好啊你,现在都有拥护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撑着下巴得意地说:“这都是得益于我的人格魅力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子不屑地说:“小心你的菊花要因此付出代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懒得理胖子,他的蛋蛋碎了心里难免有点变态,能理解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头看了眼阿男,他的鼻孔里塞着棉花,一看我看他,又朝我露出一个微笑,我问他:“刚刚这死胖子打你疼不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回答,只笑了笑,叫:“吴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哥吴哥,我心想他可能是以为我是我爷爷了,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呢?一副很亲切的样子,要不他这么大也不可能叫我吴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我感觉可能他的精神确实是出现了问题,然后现在突然间又恢复了一点神志,如果还没完全恢复,那就是只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事了,只是记得了我爷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这么认为,要不然他怎么会叫我吴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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