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几口水,何时了就把水壶递还给了解忧,他心里估计挺奇怪这解忧怎么会是“团伙”的,但是怕自己不礼貌,所以一直在心里面琢磨,一直没有问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忧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,就是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天色还没亮,太阳也还没出,我看何时了已经走了一夜了也很累了,就跟他说:“你先休息一会,还有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我这么一说,何时了也真的是太累了,在死撑着,我一说,他就蜷缩着,将我的外套盖在身上,凑这风灯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一会就听见轻微的鼾声了,解忧观察他睡着了,就压低声音问:“没问题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她指哪一方面,就回答说:“没事,他睡一会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忧说: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。”我想了想说:“这个是正经的考古学家,手无寸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考古学家……他会不会破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解忧有些顾虑的样子,我说:“耽误不了你们什么事,放心,他是聪明人,有眼力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解忧说:“有没有什么不能在他面前说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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