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那样一个人脱光了,静静地站在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树底下的普布还在奋斗,胖子在边上躺着,一边时不时用眼睛斜着去看普布的进度,我走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工作台上摆了好几个揉得差不多的样子的陶土团,普布没有刻意将他们捏得很光滑,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铜灯根本就不光滑,所以捏的太光滑也并没有作用,反倒会变得很假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认真的普布一句话也不说,就专心一直在捣鼓那个东西,地上还有捏烂的失败品,我早知道这东西不可能一次就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兴发挥还好说一点,这会是要做仿品,还要仿得特别像,这个难度确实有的,所以我没有催,也没着急,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普布用一把锋利的小刀,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台上的粗坯,用小刀照着铜灯按出面部的雏形,这种东西不可能一次完成,只能先压一个大概的形状,最后,再一点一点地慢慢开始修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小刀刮出它身上的阴纹,跟它脑袋上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个大概的形状,不过也能看出,普布的手很巧,至少一刀削下去没有崩,切完一刀还能再修一刀,这是最谨慎的做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铜灯摆在工作台上,看来是解金宝回去后带出来给他做参照的,想到这里,我赶紧问胖子:“解金宝还来过吗?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须石不可能那么老实,解金宝现在正跟他们耗着呢!不知道能撑多久。”胖子半躺着嘴巴里叼了根草,看上去也是一副惬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直接说:“那你就在守着,你也不帮忙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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