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一坐下就感觉要拉一裤子......”何时了挣扎地说道,这些话在他正常的时候是死也不会说出口的,不过到现在紧急的时候,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了。
这种无奈的感觉,在他的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,挣扎了一会,他又问:“他到底把毒下在了什么地方?明明我注意到,他每个菜都吃了不少的。”
是啊,这个我也不清楚,除非是碗筷有问题,因为我们用的是自己的碗筷。
“我会不会就这样拉死......”
何时了正说着话呢,茅房的木板门向里打开了,里面黑漆漆地走出一个男人,是须石,他有气无力地走出来靠在门上,虚脱一般地捂着肚子,靠在门上看了我一眼,然后说:“你来了,我拉完了,你上吧......”
我摆手说:“我不用,不用客气。”
何时了在旁边说:“吴哥他不拉。”
须石一听觉得又羡慕又奇怪,缓缓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一边问我:“你怎么不用?你不疼吗?”
我老实回答:“我不疼啊。”
“奇怪。”须石在一边站住然后问我:“你是吃了什么我们没吃的,还是没吃我们吃过的?”
我说:“上面的菜我都吃过了呀,只不过吃得多跟少而已。”
须石问:“那他到底把毒下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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