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日头正在头顶,有点热了,对于前面走着的解忧不算什么,毕竟人家可清凉着呢,看上去瘦弱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刚出发就在问:“我们快到了吗?还有多久能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不能走快点?要是琉璃等不及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我们的内心比解忧都要忐忑,她好像没有意识到事情地严重性一般,只知道一味地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呗说得烦了,直接说:“急什么?该到就会到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语气比平时要大了一些,所以她回头来看了我一眼,眼神有点受伤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心坎都软了,就帮腔问:“你怎么带的路啊?怎么还没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带头的老邓头不耐烦地回答我:“急什么?该到就会到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也像平时说话的声音一样大了一倍,说的解忧一愣,看了我一会,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样子美极了,又俏皮又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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