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躲开了:“你他娘的,脑袋破了还揉!”
胖子骂我:“破个锤子,就是起了个包!”
我一看他不要脸地不承认我脑袋破了,我就骂他:“爪子上都有血了,你给我没破!?”
胖子不以为然地说:“爪子上有血关你什么事?爪子有血就是你的血了吗?”
我一看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赖!还感觉脑袋上火辣辣的,就捂着自己的脑袋,准备去处理一下伤口,这飞虎爪好像在那边勾过尸体的。
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。
捂了一会脑袋,我想看看流多少血了,结果手一拿下来,手上半点血都没有,我心说不对啊,不流血?
怎么没流血呢?血这么快就止住了?
脑袋上的确是起了一大包,但是现在感觉,好像就只是一个大包而已,就回头叫胖子,胖子拿着飞虎爪,看看飞虎爪上面的血迹,又看向了山洞。
听见我叫他,又回头看了一下我,两个人都愣了一下,该不会刚刚在上面勾到的是......达瓦吧?
只是不可能吧?如果是达瓦,就是他是哑巴,也会想办法发出点声音吧?但是刚刚我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,难道是瀑布的声音太大了?
又或者,他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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