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操控的木偶,说话也不回答,没有了喜怒哀乐,像是没有情绪的人一样,令人觉得不解。
而回去的人中,只有一个岁数较大的牧民,回到家是清醒的,吵着要喝酒吃肉,吃多了喝大了,老婆问起这些年都在里面干什么了。
喝多了,他一股脑就说出来了。
说什么是在地底下干活,人下去是会飞的,底下的鱼都有人那么大,还会生娃娃,一生就生一个人。
呐,回来那些人都是鱼生的,就我一个人是娘生的。
他们都是鱼生的,我躲开了,他们弄不死我,我就是我妈生的,他们都是鱼生的,太吓人了,一生就生这么大一个,跟他们长得一模一样。
我跟他们那些鱼生的都不能说话,不可以说话,会被发现的,抓回去!会被抓回去!他们不让我们说话呀!我说出去,我就是鱼生的!
那个村妇听自己的爱人喝多了说了这么多的瞎话,骂了他几句,离家十年回家就这个疯癫的样子。
倒也没理会他,就睡了,谁知道第二天早上,看见自己的男人,躺在桌上,仰躺着,满脸都是血迹,靠近一看,嘴里空空如也,舌头不知道被什么人整根拔掉了,扔在了他喝的青稞酒里。
就在他们回去的第一个晚上,所有人都离奇死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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