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那群人?”我很奇怪地看着他。
解金宝说:“你不知道,当时我也还很年轻,有一天看到了你爷爷带领的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进来了,你知道,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生活惯了,本来就是从外面逃进来的,根本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,所以大家都拒绝了青松提议搬到外面的事情。
后来那支考古队经常借宿在野外研究骆越遗址,有时候住在我家,在野外的时候我也给他们送饭,虽然这里的村民知道骆越遗址的存在,但是不知道遗址是什么时候就在了,也想知道是什么来路,所以就放着他们去研究了。
直到很多天以后,他们结束了研究工作,回到村子里来,由青松出面,挨家挨户地询问要不要搬到外面去,大家都统一拒绝之后,青松说,不会把报告交上去,就当做这个地方只有我们跟他们知道了......”
原来我爷爷是这个意思,如果把报告上交给国家,势必要应形势而做出相应的对策,比如遗址保存良好那就不需要挖掘,直接派人做保护工作,如果本身遗址情况就比较差劲就会派人做抢救性挖掘,这样一来,不管是要选择走哪一步,最后这地方这地方肯定会吸引别人纷至沓来,到时候这里面就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宁静了。
于是我爷爷选择了保密,这果然是真汉子才做的事。
只不过这里面的水远比想象中的深,解金宝停顿了好久,才准备继续说下去,我赶紧喊停:“回去说,免得你跟我说完,我还要再去转述一遍。”
解金宝涌在嘴边的话被我一说就咽了回去,他点头说好,就跟我一起站了起来,风正好吹过,我感觉全身都凉飕飕的,往下一看才想起来,我浑身都是光着的。
就尴尬地看他一眼,最后他笑了笑说:“你等着,我去给你拿条裤子。”
“也好。”我点点头,这时候天渐渐要黑了,天黑以后难免会有些凉的,更何况我是光着的。
我走到边上去摸了摸我的衣服,冲锋衣是干了,就是裤子已经不湿哒哒的了,但是要穿的话还是够呛,半干不干的裤子穿着实在是烦人。
“吴哥,接着!”最后是何时了给我拿了解金宝的裤子,还跟我说:“赶紧来吧,有晚饭吃,说要给我们说什么事情呢!”
“知道了、”我接他手里的裤子,意外的,居然不是想象中,自己缝制的裤子,只是款式也是很老很旧了,难道他们也会出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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