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木决安静地坐在地上歇着,对于别人那些不痛不痒的关切之语,都懒得用笑脸来敷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确实是怂了,这是无法否认的,人在关乎利益或性命时,都会向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匹骆驼好像知道是仓木决跟李福刚救了它们一样,紧紧地挨着他们俩,两只畜生倒是没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天边已经翻鱼肚白了,用不了多久就会天亮,胖子把风灯捡起来重新点亮,用风灯隔着水壶烧了点雨水给大家分着喝。

        掰了一点压缩饼干围一圈吃着,这原始森林里野生动物太多了,出了这种事谁也怨不着谁,所以根本没人发声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吃完东西默默地扎紧了裤腰带,扎紧了裤脚,谁知道哪里还躲着蛇呢!

        仓木决确实是没事了,伤口没有一点变化,体力体温都很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即便发生了这种惊险的事情,他们也没有提出要退出,看来要不是须石出价太高就是他们真的太缺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钱这种东西,确实是很混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这天暂时还不会放晴了。”我抬头望了一下有些阴郁的天色,好像挤鼻涕没挤完似的,要下来不下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大的树冠还挂着水滴,空气冰冰凉凉的,林内湿气也很重,一边啃着难吃的饼干一边看着远处的树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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