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心有余悸地看着如台风过境一般的蛇群,过了好一会,数量才慢慢减少了。
胖子看了看说:“应该是快拉完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我觉得惊奇,胖子这是把蛇群比喻什么人拉稀了吗?倒是有点像哈。
看着最后一波蛇群过去,我们又在上边缩了一会,下面两个人停止挥动火把,我们才爬了下去。
刚站稳了身子,就听见仓木决叫了一声,整个人摔倒在地上。
有条小花斑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后正想跑,却被在边上的李福刚眼疾手快地砸中了,直接把它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。
达瓦一看自己儿子被咬了,急得赶紧冲了过去,脱掉他的靴子,撸起他的裤管,两个黝黑的口子就在小腿上。
仓木决迅速地掐住了自己的腿,防止毒液再往上走去,达瓦跪在地上,用嘴去吸他脚上的伤口,吸了一口血吐在边上,又吸了几口,直到吸出的血变成红色,达瓦又拿出一只水壶,应该是酒,淋在了仓木决的伤口上。
哪怕是个仓木决这样的铁血汉子,也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。
接着何时了拿了些绷带给仓木决的伤口包扎起来,达瓦不停地比手势,仓木决用藏语回答他,不知道是不是强装的,总感觉他不像被毒蛇咬了一样。
至少脸色还没反白,我悄声问胖子:“你刚说这蛇很毒的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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