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刀下去,就把一头给削尖了。
我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像是第一次看见的那样,起码我觉得他是故意用怨愤的情绪伪装自己,实际上的仓木决我觉得跟普通的年轻人一样。
他默默地摆弄着尖头的棍子,用藏刀把它打磨得更尖更细。
我忍不住开口跟他说话:“你们是怎么跟须石认识的?”
仓木决懒得抬头,直接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,然后说:“二十多年前,我父亲带他们进来过。”
“二十多年前?”我心里有点打鼓,问他:“是考古队吗?”
“大概吧。”仓木决说。
看着他冰凉的表情,我觉得不妨得罪他一样,大胆地问他:“你好像很讨厌我们。”
果不其然,他确实愣了一下,然后毫不掩饰地道:“是。”
“这是为啥?”我问:“地域歧视么?”
“不是。”仓木决停止手中的动作说道:“因为你们这种人,我父亲才变成了哑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