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将他抬到床上去,我将受伤的那一只手轻轻地拿了出来,同时招呼胖子:“去喊丹巴起来,这伤口不止血我怕要凉。”
话刚说完就听到隔壁的房间大喊:“老家伙!你疯了!”
声音听上去是须石的,听上去很激动,充满了恨意。
妈的,又怎么了?
我暗骂一句,对着何时了说:“他交给你了,我去看看。”
随后我跟着胖子的脚步,又跑进去隔壁的房间,原本正好好睡觉的两个人突然扭打在一起,而且丹巴手中还有凶器。
须石正死死地抓着丹巴的手,被丹巴压在身子底下。
我们俩刚过来看到这一幕有些惊呆,一时间都没人上去帮忙,胖子问我:“你说他们俩唱的又是哪出啊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我注意到他们扭打的姿势都不大专业,而且须石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。
胖子问我:“我们是看戏啊,还是帮忙呢?”
“先把他们分开再说。”我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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