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男人实在扛不住了,整个人往后一倒,我心说:这人不死也该脑疾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我已经爬起来,这一节列车不停地砰砰响,我大声问胖子:“他们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刚说完,一个没有见过的男人从前面的一个车厢中被踹了出来,老包叼着烟从车厢里走了出来,冷冷地朝我这里瞟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噢没事,忘了还有个警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腊鸡!”胖子恨恨地对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骂了一句,转身过来扶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我腰间疼得直吸冷气,刚才那里挨了好几脚,有点袭人的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坚持住不?”胖子关心地问我:“晚上的活还能干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手上赶紧挣脱开,一边加快速度往自己的包厢走了过去,李福刚站在那里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像看见了敌人一样,阴冷着我快速地疾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看他脸色不太对劲,就往后看了一眼,没想到却看见后面的过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那么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正面向着我们快速而无声地跑了过来,李福刚也疾走了上来,将我拨开,然后用力一脚踢到打前头的人胸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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