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瓦把仓木决放在地上后,整个人都沧桑了,一瞬间像天都塌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包蹲下去想把他的裤子剪开,我连忙阻止:“你给他脱下不就完了吗?你给他剪开,醒了人家穿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包也是一下子没想到这块地方上去,就帮他把裤腰带解开,把裤子脱了下来,白皙的大腿上一圈清晰的淤青,奇怪的事,并不会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圈很明显很明显的淤青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挨了竹子揍一样没看上去虽然淤青得吓人,不过没有血淋淋那么恐怖,我奇怪道:“这可奇怪了,刚才那玩意力气大着呢?怎么一点伤口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达瓦听了可不高兴了,拼命地对我打手势,我连忙解释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以为那玩意是什么大型鱼类,不可能没有伤口的,这样看去,伤口就很奇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腿上那一圈的淤青确实渗人,而且还是很整齐的那么一圈,确实是很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奇怪归奇怪,还好不是什么密密麻麻的牙口,要不然可就棘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达瓦听我这么一说,就去轻轻推了下仓木决,发现仓木决一动不动的,达瓦更急了,打着手势问我他怎么不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猜:“他可能是太累了,咱们好歹还有休息,他连休息都没有,还是从水里捞出来的,让他好好睡一觉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达瓦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,看见放在一边满是淤泥的裤子,拿起了就走,我连忙拉住他:“你想干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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