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的认知里,树只有水当然活不下去了,不过在这里也看见了,树根都是泡在水里的,而且活得好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又怎么解释呢?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我瞎了或者是怎么样吧?

        面对何时了的疑问,我只能摇摇头说:“不清楚,要不你们自己下去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在一起面面相觑,似乎在思量着我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,说实话,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我下了水亲眼所见,我也是不敢相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将扫雪还给我,那小家伙冻得不行了,一到我怀里,就钻到我怀里拼命地蹭了蹭,看这样子就跟家养的宠物没什么两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看达瓦在边上不停地跟须石打着手语,就安安静静地看了一会,须石复杂的手语他不会看,就默默地看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手语打完,我问仓木决:“你爸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,这条河他记得。”仓木决目视着面前这条刚刚露出真面貌的河流说:“当时他记得,这条河的尽头,就是那些人要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条河的尽头就是遗址了!?”须石一听激动坏了,对着达瓦说:“这河长不长!?”

        达瓦对着须石又是一顿手语,仓木决很自觉地在边上帮着翻译:“他说印象不是很深,如果不是看见了这条河,他根本也不会想起来,而且他当时也没有顺着河流下去,而是带着人绕着远路下去了,只是依稀记得,当时他们在河流的下游扎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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