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心说,因为尸体上也没有多少伤口,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伤口,唯一夸张的一点是脖子折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涂山倒没有因为胖子的用字粗鲁而显出了嫌恶之色,只是想了一会,叫了句:“小须”

        须尽欢在远远的工作台边上问:“老师,要报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报警,至少要让家属知道,江水有下落了”涂山沉着声音,看样子情绪不太好,说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”须尽欢答应了一声就打电话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走到尸体的头顶,摩拳擦掌地预备把头给他掰到本来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涂山突然出声制止了他:“算了,别动了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子这才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边上说:“这要请法医吧?这个人看上去不是因为什么事故死的,既然要让他家属知道,没个交待也是不好的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”涂山似乎也早就想到了,只是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埋在心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知识分子,有些城府也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”何时了在边上拿着日记本走了过来,对着涂山说:“这本手记有点奇怪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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