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尽欢也看了看上面的遗照,然后就朝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上面那人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又换人去讲,这种感觉让我回到了求学时期,当年的校长也是讲起来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早就不耐烦,席间走开好几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,也不知道上面的人讲了什么,在座的各位宾客突然就动起来了,熙熙攘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只好跟着站了起来,然后才发现,他们是排队去瞻仰遗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好意思走开,就排在须尽欢的后边儿,慢慢地跟着走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头几个人看了忍不住捂着嘴巴抽泣,看上去反倒有点假惺惺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严肃而有序地走着,涂山的遗体的脑袋最先冒出来,越走越近,看到的躯体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完全走近,涂山穿着笔挺的西装,看上去很新,款式却是旧的,这好像是很少穿的西装,却很喜欢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带上带着精致的蝴蝶结,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体的两边,而他的面容,几乎跟生人无二致,看起来依然很有血色,就连他脖子上的刀口,也被缝好了,而且手艺精得很,连线头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能看见一条浅浅的痕迹,像条小蜈蚣似的,但也有一半隐藏在他的领口下,看不太清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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