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我坐在院子里的门槛上,山猫递过来一支烟一边道:“师父说你身体差不多了,明天启程回家”
我拿着烟看了他一眼,我老爹……
山猫看我不回答追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有,回家吧”
他给我把烟点上,然后说:“我去找东家,让他给咱们找出去的车子”说完他从我身边走了进去。
我坐着把烟抽完,在门槛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,没有想什么,一下午都浑浑噩噩的。
第二天一早吃了一顿饭就收拾东西走了,我跟山猫在杭州的机场分别,打了车回家,好像是很久没有回来了一般。
冰箱里的水果已经烂了,我拿了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天色也差不多了,打电话叫了份外卖坐着等饭吃。
茶几上还有半包烟,我拿了一支,四处都找不到打火机,顺手摸了下口袋,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煤油打火机。
而且是zippo的,不知道是谁的火机,我打了几下,没有点着,可能是里面的打火石报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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