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我的追问,山猫只好松口说:“当时你突然松手后,我吓了一跳,然后我喊了你,你站在井边看着我,接着你就走了,等我上来以后,我看见你昏倒在井边,手里还拿着个防狼器”
听完他的描述,我觉得很不可思议,照他这么说,我像是中了邪一样,都是自己在搞鬼。
我说:“怎么可能呢,难道我疯了吗?”
“我也觉得邪门儿,刚才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”山猫说:“你要是觉得压力大,就别想那么多了”
“我是觉得有些压力,但不至于疯了吧!”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,这不像是我会干的事情。
“先回去吧,回去再琢磨,这邪门地方也不能久留”山猫说着打开了车门,捡起引擎盖上晾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,衣服上还蹭了不少绿色的青苔,仔细辨认,还有淡淡的血迹。
衣服算是晾干了,他也冻得不轻,开车前搓了搓手,才启动车子,先到了附近的旅馆住下,两个人又出去吃了点东西,吃完回到旅馆便睡下了。
虽然我也没怎么琢磨那张宣纸,不过我倒是也把它带在了身上,第二天分道扬镳的时候,我还特意叮嘱山猫,请他把《十样锦》寄来杭州给我。
他调侃道: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假货吗?”
我说:“你要是有真货也可以,谢谢你,麻烦送来给我”
山猫边笑边摇头,接着坐车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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