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现在铜镜里的男人身材同我差不多高大,右手紧紧地握着短刀,看造型,应该也是祖传的发丘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明白自己打不过他,只好服软说:“兄弟,一切都是误会,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,要是冒犯到你,我给你赔个不是,你看现在是文明社会,就别动刀了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铜镜里面的人并没有被我说服,他一个马步扎向前,右手的刀向我一划,我急忙退后几步,接着他右腿向我扫了过来,我用手做盾挡了这一下,差点给扫倒之后他又顺着左腿一个回旋踢,我原本想挡开,但是临时决定,死死地抱住他的腿,他没料到我会这样,我抱着他的腿往后退,把他的腿拉得坐了个一字马,随后我像狗一样扑在他的身上,他赶紧使刀子来切我,我立马双手锁住,两个人一起用劲,我抖着手说:“来嘛,你不放过我,咱们一起死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想着已经豁出去了,想着命不要了但是不能便宜了这孙子,也确实是使了人生中最后的一股劲,但终究还是敌不过从小训练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家伙很快挣脱了我的手,一只手拍在我的下巴上,瞬间一口血就从我嘴里喷了出去,那人把我往旁边一推,又反着骑在我的身上,右手高举着发丘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完了啊,我的人生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从刚刚突然间就真实地显现在我面前,是妖精变的吧,不是说建国以后动物不能成精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说了再见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脸,好好记住啊,下辈子找他报仇!

        说倒霉吧,人生有时又太戏剧了,那人的刀还没切下来,就被人拿着手臂那么粗的棍子打在了后脖子上,而且这一下他居然还没晕,并且立马想起来反击,趁着他有些晕乎,我抱着他滚了一下,抓着他的手用发丘刀在他的脖子上拉了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血立刻喷涌而出,那人临死前惊愕地看着我,眼睛一直没有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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