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新回看第一张照片,从众多差别不大的孩子中找出高古玉来,那时他个子比其他人都矮许多,眼里却已经是超前成熟的淡漠,直到后来,他跟剩下的几人合影,身姿已经是非常伟岸和挺拔的了,其实在最后的一张合影中,高古玉也悄然消失了,我想他那时大概已经是顾流觞口中的“叛变”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几个老熟人我不禁想到,这就是白守年培育发丘中郎将的地方吧!

        看完这些我穿过中堂间,就进了正房,正房按说都是主人的卧室,这里的正房却当做了书房,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书法案,案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毛笔,桌上的笔洗也插满了笔,案边放着一只花瓶凳,上面稳稳当当地坐着一个圆肚子的瓷缸,里面插满了卷画,书台后又放了一个很大的书架,上面塞满了书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到案边,被案上的书吸引了视线,那本书意外地没被灰尘填满,我翻了几页,发现那是用宣纸写的,然后用粗糙的麻绳穿在一起,写的内容我并没仔细看,只是看到上面还画了什么野兽的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书拿了起来,结果发现书本下压着两个字,是直接用布满灰尘的桌面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天真的我还不清楚,那是某个人想拯救下一个不知名的受害者留下的劝告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就是如此,当时我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想要离开,而是继续地翻看那本破书,直到我后来突然警觉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在荒无人烟的城郊四合院里听见了除我以外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现在性格越发谨慎的我立马就轻声走回门后躲了下去,看着橘黄的阳光投在地板上,缓慢地吸着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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