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,默默地看着指缝里的香烟,我猛地吸了一口烟,却被呛得拼命咳嗽,他静静地看着我,然后爬过来用粗糙的手指抹掉我眼睛上泪水后又坐回去不动了,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袖子抹了把脸,一边吃着罐头一边吸烟,再没有人用语言交流,那时也不知道说什么,不管说什么话都显得尴尬和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在两天后,高古玉把他做的那艘不太精致的小船推进了水里,然后从怀里取出那块熟悉的发丘印,他拿在手里那股沉香味更清晰了,淡而提神,闻起来清雅舒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在手里,用保存的火种去烧它,我忙叫:“你干嘛!这很贵的啊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古玉淡淡地回答:“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,寒暑水里有太多古怪的东西,它能让你保持清醒,好应对接下来的危险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他把好不容易点燃的发丘印递给了我,燃烧的沉香木的味道更加浓烈了,但不是完全的清香,而是混杂了一股其他的药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拿了发丘印他示意我上船,我问他:“你跟老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古玉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老爹说:“我们还有事情要办”说完他示意上船,我坐了上去,那是一艘狭窄的小船,前后只坐得下两个人,我窝在船的一侧,背对着他们,只感觉我的船被他推了一下,船立马就冲到河的中央,河面的雾立马就涌了上来,簇拥着我的船向下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记得我坐着船走了好久,脖子上的发丘印烧得很慢,河面上的妖雾一会浓一会淡的,有时能看见水里一堆黑影跟着船跑,跟着跑了一段又散开了,船一直都不紧不慢地在河道里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,我才趴在膝盖上眯了一会眼睛,立马又感觉脸上冷冰冰的,雾气又变浓了,接着我又听到水里有动静,我睁着眼睛盯着眼前,可视范围一米都不到,到处白茫茫的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像个傻瓜似的窝在船上,用耳朵代替眼睛,听到似乎有什么大的东西在船边游动,我也不说话,直到感觉船的另外一头被不知名的东西压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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