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守年一手提着我的衣领子让我走到面前,他一边嘲讽:“几千年了这女妖怪还记得你,这正好让我利用了你,要不是你,还真的进不了这鬼地方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室内足见有两百平,中间是一个半人高的青铜灯俑,那丑陋的品相让我想起锁在我家衣柜里的那个人俑,现在看起来竟然那么相似,不同的是,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了,这个灯奴内的火还没灭,把石室内都照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守年进来后就把我丢在一边,一边自言自语:“仓颉书,找到了,哈哈,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捂着还痛着的肚子蜷缩在地上,睡前闻到的催眠弹搞得我现在全身的劲还没恢复过来,反应也迟钝了好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缓过劲,那个疯子又来招呼我了,把我拎起来,手抓我的头发要我抬起头来:“给我说,这上面写着什么!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忍着剧痛说:“我不知道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不懂仓颉书!?睁大你的眼睛!”白守年在外套上拿了一把发丘刀,锋利的刀尖顶在我的喉头,我感觉鲜血已经往外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守年压低声音道:“我查了你这么多年,我给你一个机会好好看看这篇天书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壁上阴刻了满满一大片的古文字,那种字很简单,廖廖几划,但又十分地有内涵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懂了,一字不差地全都看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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