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百无聊赖地搭话:“哦是吗,那出去我就去跟她要电话”
两个人并肩走在凹凸不平的河岸上,一边闲聊着,山猫说:“前几天我去找你之前我还见过师父一面”
“哦?”
“他知道你要到这来,有几句话想让我转告给你”
“恩?什么话?怎么不早说?”
“师父说你正在步吴爷的老路,你以为你是自己找到这里的,其实你早在别人的掌控之中,你走的路都是别人想要你走的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”我问:“这是他的原话?”
“我想你不爱听,所以没在外人面前说”
我不高兴道:“他们那点破事他就是不愿意说给我听,越这样卖关子我陷得越深”
走到这里我倒斗已经不是为了冥器,而是为了我自己,在来这里之前那段等待的日子,我每天给自己背后的伤疤做记录,不出我所料的,那块绿锈慢慢地覆盖我的后背。
那是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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