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风阁与翠林相距甚远,看南辞这样子应该是走过来的,一路疲惫也是理所当然……”,陈师傅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过来……”,陈浩轩心疼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翟南辞,“他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,陈浩轩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他来时说,老阁主把他囚禁起来,不准外出,他千辛万苦逃出来,就是为了跟你说,老阁主已经剥夺了他的掌事权利,明天一早翟家就会去撤诉,苏子凌就会被保释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保释……”,陈浩轩眸色一深,自己辛苦布的局,怎么能说保释就保释,这样……也未免太便宜苏子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轩虽有些失落,但心里还是惦记着翟南辞,于是向陈师傅问起翟南辞的病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辞他……怎么会旧伤复发……”,陈浩轩关心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许是一路太累了吧……之前的伤本就没好利索,如今又一路颠簸来到翠林,不旧伤复发才怪呢……好在上次的药我还留着……不然啊……可有他受的……”,陈师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说完还叹息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……您先休息一会儿吧……我看着他就好……”,陈浩轩坐到翟南辞的床沿上对陈师傅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……你先看着他……药刚服下,过一会儿才能起作用,我先去睡一会儿。”,陈师傅打了个哈欠,走到另一个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轩看着床上的翟南辞,起初翟南辞睡得很安静,可是过了一会儿,翟南辞的额间便有了细密的汗珠,陈浩轩耐心地用手帕帮翟南辞擦拭着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翟南辞在梦中抓住陈浩轩的手,“快走……快走……”,翟南辞在梦中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轩轻轻地把翟南辞的手放到身体两侧,不停地安慰他,“好的……好的……我马上就走……马上就走好不好……不要担心……不要害怕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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