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清,你怎么能这么对贤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子清闻声便停止了对岑欢的粉拳攻击,转身看到自己的父亲。本是父女相见的感人场面,只是苏廷礼的那一声“贤婿”,着实让苏子清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子清狠狠地瞪了一眼岑欢,心想,好啊,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,打苦情牌是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……”苏子清扑到苏廷礼身上,“我好想你啊……你可不知,一入岑家深似海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伯父,我们进去说吧,总在外面站着影响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廷礼看着办公区的人一个个好奇地探着脑袋,对岑欢识大体的行为很是赞赏,于是,无视苏子清的话,带着岑欢和苏子清进到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还叫苏伯父啊?该改口了吧。”苏廷礼走到办公椅上坐好,对岑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岑欢把办公室的门关好,拉着苏子清坐到沙发上,“今天我跟小清来,确实让爸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子清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两人,心想,到底谁是亲生的啊,为什么你们不按套路出牌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故事不应该是女方家长不同意二人的婚事,于是对女婿百般刁难,女婿忍辱负重,女儿从中调节,最后体现出女儿既忠贞不渝又识大体的优良品质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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