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欠我们的银子什么时候还？无论是地主皇孙，欠人钱财不还还上门来借哪有这种道理？”
“对，还钱！”
“还钱！”
……
催债声不绝于耳，冯莹莹始终一言未发，而是静静地望着张胜。
听到众人这么说张胜望了一眼冯莹莹，再看看众人，嘴角勾起一个弧度，与马齐等人交换了一下目光，张胜从对方等人的目光里看到了信任。
“各位，咱们都是明白人，挑开天窗说亮话吧！相信此前跟大家借银子的那个人一定是给各位承诺了东西，不然依照山西商人的精明怎么会做赔本买卖？古往今来人人都知道借给朝廷银子无异于打水漂，所以在我看来各位实际上跟我要的不是银子，而是那些银子后面代表的承诺，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些钱据后面的承诺是什么，或许我有可能帮助各位实现！”
“哗……”
张胜一番话说完整个会场陷入嘈杂，冯莹莹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泛起惊涛骇浪，内心里对于张胜的定位提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。
黄德凭脸色变得很难看，心里也不得不对张胜发出由衷的佩服，心道怪不得康熙派他来，一句话说到了本质，看来不好对付，只是黄德凭并不想放弃，毕竟与那些银子代表的承诺相比摩尼教的承诺更大。
“胤禛，少在这里假惺惺的，你以为你是谁？别当我们不知道你是康熙所有成年皇子里面最不受待见的，不然他也不会把你丢到大清国最危险地方来，如果你老子康熙真的稀罕你，地震这么多场早就一道圣旨把你调回北京了，各位不要被这个四阿哥画的饼给撑到了，他自身难保，就是给了大家承诺谁能够保证会实现？看看他们的待遇，谁见过皇子落魄到与乞丐同样的待遇，大家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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