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西人常年做生意奸猾得很,为了能够在灾年获得朝廷的救济多一些,每一户孩子到了五岁就会娶亲单立户头,即便是小户人家一个大家也要有十几口人,也就是十几户,所以马大人,您在户部给的救灾银子救得是这一个大户,而不是这十几户,下臣救灾救得可是十几户……”
额必锦说到痛心疾首,张胜听得目瞪口呆,马齐眼珠瞪圆,三个人站在后堂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现象,空气里弥漫着额必锦身上的猪油味道。
“不应该啊,康熙十八年朝廷刚刚校验过山西的户籍,怎么会增长的这么快?”
想到朝廷这些年的政策马齐捋了一把胡子,张胜沉默不语,额必锦摇摇头。
“马大人,那个时候皇上的精力不在这里,肃清鳌拜党羽才是皇上关注的重点!当年中枢传来消息,臣等哪里有时间顾得上这些,而且户籍校验您见过三个月就完事的么马大人?朝廷给山西校验户籍只给了三个月,这三个月下级官员连山西还未走完如何校验?”
“这几年本官曾想组织人进行户籍校验,可是银子从哪里出?别看臣在山西当官,可是衙门并不富裕,朝廷欠着商人的银子,本官一提纳捐这帮劳什子商人就提欠款,本官没办法只能够把他们抓起来……”
“你说你不还钱把债主抓了?”
额必锦大吐苦水张胜一言未发,直到额必锦说到抓人。
“这下官也是没办法……”
“混账,欠钱还有理这是我听过最无赖的话语,赶紧把人给我放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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