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阿哥,小的可没说花您手里的银子,山西四个大县受灾如此严重,你的十万两银子杯水车薪,就是买粮食给临汾下属的一个小县都不够,更何况赈灾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句话将张胜的虚实探听清楚额必锦心里更有底了,张胜心里惊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阿哥不必惊讶,我大清是官员和乡绅共治天下,官员只管理到县一级,下面都是乡绅在经营,每次天灾都是乡绅一级进行纳捐,就拿临汾下属的蒲河,这一个地方的乡绅捐助就达到白银七十万两,粮食物资更是多达百万,朝廷上的钱只不过是个样子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我山西人历来经商,更是富足,只要钦差大臣的榜文发出去号召商人进行纳捐,不出十日这临汾一地纳捐百万两以上不成问题,下官说的银子是这部分,而不是您说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简单解释了一下,张胜脑子不够使唤了,心道怪不得上学的时候家里都说让自己考公务员,而且是天高皇帝远地方的公务员。

        百万纳捐,官员私自贪墨的要有多少?谁都说不清!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有一个问题来了,纳捐这么多百姓还会因为饥饿铤而走险,那就证明这部分纳捐根本没有用在救灾上面,想到这里张胜就是一阵火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额必锦,本皇子进入临汾之初就受到了好几波流寇的抢劫,这帮人都是普通百姓,百姓饥饿如斯,你们竟然打这般主意,你怎么对得起朝廷对你们的信任?还有脸来跟本皇子分赃,给我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越想越生气张胜开口赶人,海望过来拎起来额必锦就走,直到被扔出去额必锦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真的送少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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