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。”黎巧轻声喊道。
“病人有苏醒的迹象，你们陪她说说话她或许就能快些醒过来了。”护士在一边提醒：“不要碰病人身上的任何东西，不建议触碰病人的身体。”
黎巧缩回想摸黎奶奶的手，弯腰小心地避开垂在床边的管子，小声的喊道。
薛沐站在另外一边。
黎奶奶脸上戴着氧气罩，在不触碰的情况下，她找不到好的方式喂黎奶奶喝空间水，眼睛扫见黎奶奶手背上的套管，转身的时候指尖轻轻从那套管上滑过，似挨非挨。
护士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。
“奶奶？奶奶，你醒了是吗？”黎巧注意到黎奶奶眼睛轻轻颤动，缓缓张开一条缝，忙激动的弯腰凑近了去看。
护士也紧跟着走过来，摁响了墙上的呼叫铃。
铃声很急促，传出去很远。
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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