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成这样,哪睡得着啊,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疼痛,比起挨打什么的痛多了,关键还酸胀酸胀的,搅在一起,那股子难受劲没法形容。
她实在受不了,开始掐自己,用别处的疼来减轻阵痛的难受,月桂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,“王妃掐奴婢吧,奴婢不怕疼。”
她摇了摇头,没精神解释,依旧是掐自己,要疼才行啊,不疼光使劲还是难受。
墨容澉紧赶慢赶,终于进了府,打马到后院,见郝平贯和魏仲清站在廊上,远远便问,“生了吗?”
“还没呢,”郝平贯喜不颠的上前打千儿,“奴才给王爷道喜了。”
墨容澉嗯了一声,大踏步上了台阶要进屋,被郝平贯拦了一下,“王爷,产房可不能随意进啊,有血光……”
墨容澉充耳不神,撩了帘子进去了,把里头的婆子们吓了一跳,有人想过来拦他,被他一个眼神定住,不敢往前来了。
郝平贯见楚王进去了,也想跟进去,魏仲清拖住他,摇了摇头,产房例来不让男人进,人家是夫妻,进去倒没什么,你进去做什么呢,若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哪怕是个阉人,那也是丢命的事。
白千帆听到墨容澉的声音,立刻睁开眼睛寻他,瞧见高大的身影疾步过来,慌忙伸了手臂,要他抱,七分难忍,三分娇气的喊:“王爷,我疼。”
墨容澉瞧见她难受的表情,心瞬间被一只手死死捏住了,扭头怒吼:“都是死人么,没听到王妃喊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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