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桂哎了一声就往外跑,一口气跑进怀临阁,正巧碰着郝平贯,忙把事情跟他一说。
墨容澉正好站在门口,见是揽月阁的丫环过来,不觉留了心眼,听到月桂赤急白脸的说什么不行了……快过去看看……怕是等不了……
他心头一紧,抬脚就往外走,郝平贯余光瞟到,急忙追上去,“王爷这是上哪啊?”
墨容澉脚步不停,只问:“揽月阁出了什么事?”
“是那只叫雪球的母兔要生产了,王妃打发人过来叫奴才过去。”
墨容澉心下一松,步伐却没有慢下来,“她必是急得不行,你走快些。”
郝平贯哎了一声,急急往前走,后头月桂和掌灯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追着。
墨容澉有几天没见着白千帆了,那日为着绮红的事吵了一架,小丫头就不上怀临阁来了,他是王,又是夫君,自然有自己的傲气,断不会腆着脸过去,但见不着又想得紧,刚好出了这事,倒让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。
没见过兔子生养,心里好奇,过去瞧一眼罢了,断不是特意去瞧谁的。
一行人急急到了揽月阁,白千帆早忘了那天的事,心里激动着,见墨容澉过来,也不行礼,拉着他到兔子窝前去。
“王爷快瞧,雪球要生了。”
墨容澉来的路上还思量见着了要以什么态度待她,没想到小丫头上来就拉他的手,胖乎乎的小手拉着他,心里便是有块坚冰也立刻融了,憋了几天的气烟消云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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