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了屋子,白千帆还有个任务是替墨容澉更衣,她摆弄自己没问题,但没有伺侯过人,身量又小,踮着脚都够不着,总要墨容澉弯着身子迁就她。不是扯着墨容澉的头发,就是袍子拽不下来,要么腰带佩饰掉到地上,总之是手忙脚乱一团糟。
绮红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,要搁了旁人,王爷早一巴掌扇得老远了,可对小王妃,王爷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好。
五彩穗子缠到一起了,白千帆解了半天解不开,不免有点面红耳赤,嗫嚅的道:“这是欺负我手生么?”
绮红有心想上前帮忙,见墨容澉没吭声,又不敢擅作主张,杵在一旁没动。
墨容澉没说话,安静的站着,垂眸看她,眼里是玩味的笑意,真是个毛燥的小丫头,好好的穗子叫她缠到一块了,看她怎么办?
手抬了半天,有些酸痛,白千帆嗳了一声,甩了甩,嘀嘀咕咕,“王爷这朝服也忒难脱了。”
“行了,”墨容澉终于出了声,托住她的手臂,“酸了?”
“可不是酸了,”白千帆垂下手,“爷儿们的衣裳都这么难脱吗?做媳妇的可遭罪了。”
墨容澉斜眼睨她,“自己不行就赖衣裳,没见过你这样的。”
白千帆脸一红,嘴上不认输,“什么时侯王爷也替我更一次衣裳,瞧瞧您行不行?”
墨容澉哈哈笑,“行啊,今晚歇在我这里,我替王妃更衣,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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