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布满寒霜,眼底有戾气,月儿没想到老实人生起气来这么吓人,身子往后缩去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说干什么?”宁十一冷冷回她一句,扯开腰带,脱了外袍往凳上一扔,随手放下了账子。
桌上的白烛沉然的燃着,照着摇晃的床,细白的软纱账子抖得像水波似的,在烛光里不停的起伏着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宁十九一连看了宁十一好几眼,问道,“十一哥,你有心事?”
“没有。”宁十一淡淡的答。
宁十九嗤了一声,“我还不了解你么?”他用胳膊撞了撞宁十一,挤眉弄眼,“昨晚上那姑娘又去你屋里了吧?”
宁十一没说话,面无表情。
“怎么回事,你到底说呀,”宁十九有些急了,“是不是跟月儿有关?”
宁十一被他吵得烦,冷冷道,“跟你无关。”
不远处,墨容澉负着手往这边走来,宁十九不敢吭声了,安静的站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