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容澉却是苦笑,“朕可不舒坦,为了寻你,只差没上天入地了。”
“后头还是寻着了,说明我和皇上的缘份,拆都拆不散的。”
“那是你第一次离开朕,”回忆着往事,墨容澉很感慨,“后来又有了第二次,那段日子,朕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……”
白千帆覆在他的手背上,“还记那些个做什么,如今咱们好好的就成。”
“现在好好的,将来也会好好的。”墨容澉把她搂进怀里,有些事他暂时不想说,怕说了做不到,白让她高兴一场,变数太多,还是都等打完这场仗再说吧。
——
侍卫快马加鞭,连夜回宫,宫门早已落锁,他举着太子的腰牌纵马进去,一直过了三道宫门才下马,快步疾走,太子还没睡下,派人等到外头,看到他立刻传,“赶紧的,殿下正等消息呢。”
侍卫进了长英殿,太子在配殿的厢房里靠在榻上看书,看到他进来,问,“怎么样?”
侍卫拱手答:“皇上说让娘娘随军,请殿下好生打理朝政,不必挂念。”
墨容麟放下书,一副了解的样子,“真叫孤猜中了,皇上还说了什么?”
“皇上还说,让殿下不必顾虑,皇上不在,殿下便是东越的君主,一切按自已的想法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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