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不易听他这么说,又是感动,又是唏嘘,正待说话,被他拦住,“这事我早想过了,不管有没有孩子,这辈子就娶你一个,储君的事你不用急,宗室里总能寻着一两个好的,挑一个也就是了。”
尉迟不易轻轻揪着他的手指头,从大姆指揪到小指,再轮一圈又回大姆指,如此几次才说,“陛下。。。就不想要自己的孩子?”
蓝霁华把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,“朕有你就够了。”
“我怕陛下有遗憾。”
“朕这辈子最想拥有的就是你,如今你在朕身边,朕还有什么遗憾?再有,除了你,朕不喜欢别的女人,弄进来也是给朕添堵,别胡思乱想了,你要老这么垂头丧气的,朕心里也不好过,你高兴,朕才高兴,朕高兴了,才有心思打理朝政,才能福泽百姓,为了天下百姓,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。”
尉迟不易,“。。。”乖乖,倒底是当皇帝的人,这么一绕,都能绕出国民大义来,她要是再给皇帝添堵,岂不成了罪人?
她原本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的,现在被蓝霁华一说,那点心思立刻灰灰烟灭,本来也不是很情愿,蓝霁华这么一开导,她心里倒好受些了,真的就不再为此发愁了,那些补品药膏管他有没有效,照吃不误,说不定哪一天老天爷开眼,就把宝宝送来了呢。
来癸水那天,尉迟不易总觉得小腹坠胀坠胀的,怀疑自己吃坏了肚子,但又不想如厕,她在屋里踱着步子,有些心神不宁,突然间热浪一涌,象开了水匣,她呆呆站着低下头去,看到浅色的裙子上瞬间染上了艳红,那红色在漫延,很快就成了一大片。
尉迟不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,但她知道那艳红是血,头一个反应就是:女帝动手了,她命不久矣。
一旁侯着的宫女也看到了,吓得脸都白了,“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快叫陛下,快快快……”尉迟不易连声催促,她怕来不及见蓝霁华最后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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