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屋里味重,挡一挡,”说起这事,尉迟不易纳了闷,“我屋里洒了雄黄,怎么蛇还来?”
“雄黄对蛇有用,对人没用,在南原,很多人都会玩蛇,玩得好的可以控蛇,能让蛇不怕雄黄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尉迟不易睁大了眼睛,有点受惊:“你是说康岩龙能控蛇?”
“他能啊。”
尉迟不易啊了一声,苦着脸,“那岂不是我以后没有安生觉睡了。不行,你是皇帝,你得替我主持公道。”
“我怎么主持?”蓝霁华为难的说,“我过去的时侯,蛇已经走了,连罪证都消了,朕能有什么办法?”
尉迟不易抱着枕头,下巴搁在上头,轻轻蹭了蹭,“实在不行,我也只能……回家了。”
蓝霁华说,“怎么又打退膛鼓,他吓唬你,你可以对付他嘛,把他弄得烦了,就不敢找你的麻烦了。”
尉迟不易想了想,“对付他容易,可我晚上睡觉怎么办?”
蓝霁华很随意的说,“你要不嫌弃,就睡在朕这里,反正朕的床够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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