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芃芃小眉头一皱,“娘,大过年的,不要说不吉利的话。”
史莺莺回过神来,忙往地上呸了一口,“重来重来,是难看极了。”
这时,柳妈妈把杜锦彦牵进来,语气有些埋怨,“将军对小爷太严了,这么丁点大的孩子,也不怕冻着他,大过年的作了病,咋整啊?”
史莺莺顺手给儿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“累不?”
怎么不累,累得成小狗了,老半天了,杜锦彦还在喘,“还,还行。”
史莺莺笑着说,“你爹可不是武师,他这是把你当他的兵在训呢。”
“我知道,”杜锦彦扬着小眉毛,一本正经的道,“爹说过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”
“知道就好,”史莺莺拍拍他的头,对柳妈妈说,“一身的汗,带他去洗个澡,别着凉了。”
柳妈妈应了声,刚牵着杜锦彦出去,阿夏进来了,“夫人,昌隆米行今日在城西布粥。”
史莺莺说,“我听袁天林说过,昌隆米行每年这个时侯都要在城西布粥,看起来倒是行善举,在城西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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