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,“你怎么没吃啊?”
“我等王爷回来一起吃。”白千帆拿了一颗先塞进他嘴里,期盼的眼神看着他,“好不好吃?”
清甜中带着微酸,对墨容澉来说,葡萄大抵都这样,再甜也不过如此。
“嗯,很甜。”他也喂了一颗给她,小丫头忙不迭的张嘴,象要把他的手指头一起吃进去似的。
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的手指,墨容澉心一跳,那种燥动又涌了出来。
白千帆眯着眼睛,一副很陶醉的样子,小嘴慢慢的嘟起又缩回去,嘟起,再缩回,墨容澉看着看着,只觉得喉干舌燥,嗓子眼要冒烟。
他扬声叫绿荷奉茶,等茶上来,他端起杯就喝,滚烫的一口水含在嘴里,立马吐了出来。
绿荷吓得连忙跪下,“奴婢该死,让爷烫着了。”
是真被烫得很痛,他说不出来话,白千帆立刻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,觉得一颗不够,又塞了两颗,“葡萄冰凉,王爷含一会儿。”
他从未这样狼狈,面皮发红,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,白千帆又凑过来,抬着他的下巴,仔细看了看:“王爷张嘴,我瞧瞧,舌头要是给烫了泡,得用药。”
他象个木偶,她说什么,他都照做,咽了葡萄把舌头伸出来给她看,小丫头低头细细的看,又嘟着嘴吹气,风又凉又热,他就那么张着嘴,象个傻子似的让她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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